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
这时,苏亦承似笑非笑的逼过来:“怎么?想起来了?”
洛小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亦承,不尽兴的追问:“还有呢?”
小陈好一会才反应过来:“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转变得也忒快了。前几天还嫌弃人家嫌弃得要死,转眼就和人家交往了?”
苏亦承成功被转移了话题,倒是一派坦然:“早上送你回来太困了,只能在你这里将就。”
“我现在住院呢,”苏简安迟疑的说,“医院不会同意我擅自出去的。”
苏简安最怕他这副表情了,干干一笑:“徐伯把它拿进来的时候,我以为是我的快件,就……就拆了……”
“你应该好好想想你要送我什么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你陪我过的第一个生日。”
Y市是著名的旅游城市,但这个时候是最淡的季节,偌大的头等舱只有洛小夕和苏亦承两名乘客,空姐送饮料过来的时候错愕的看了洛小夕一眼,但专业素养让她很快就收回了目光,毕恭毕敬的把饮料和食品放下来,“苏先生,洛小姐,请慢用,祝你们旅途愉快。”
他说他要苏氏集团在一个星期内消失,他就真的做得到。
苏亦承一蹙眉,刚想问洛小夕要不要紧,她已经灵活的翻身起来,朝着他吐了吐舌头,溜出房间了。
“你是不是还介意我前段时间对你忽冷忽热?”
陆薄言什么都顾不上了,脱下苏简安湿透的上衣,把他的外套给她穿上,她的身体还是那样冰凉,纤细脆弱的手指近乎僵硬。
而苏亦承看她的目光,也不大寻常。
洛小夕追上苏亦承,从后面踢了踢他的膝弯,“你才是猪!”
太久没有这样自然入睡了,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苏亦承一度怀疑自己是做梦。